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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惜力,一下一下都杵在蜜穴的最深
处。我甚至怀疑自己顶到了子宫,整个龟头像被一张小嘴紧紧吸住。

  子珊次次被直捣花心,早就说不成句,直接一口咬在我肩膀和脖子交界的皮
肤。疼痛不仅没有阻止我,反而让我更加血性地挺身、更加癫狂地抽动!不多时,
女人的嘴软了,仿佛认命了。我主动和她吻在一起,两人从上到下都合为一人。
她的穴分享着我的快乐,我的舌分担着她的痛楚……

  电子合成器的音效愈发迷幻,撬开子宫的下体终被反噬,阵阵激射将花房灌
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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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哦哦,我不可能再回头。」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哦哦,我只能一直往前走。」

                (廿七)

  雅婷到家的短信在手机上,我在车里,朱珠被我另安排了住处。

  至于子珊,我征服她了吗?身体上应该是的,她不仅不再反抗。与我在人潮
中激烈性爱后,甚至对我的动作愈发迎合,一副要把朱珠从我身边挤走的样子。
可曲终人散,她的背影又如此难以捉摸。正如我每次和她邂逅缠绵,总会收获冗
长的沉默。

  我不敢下车上楼,心里一直盘算,如果子珊告诉雅婷,我该怎么处理?我甚
至没地方去洗干净这根用过的鸡巴,残留的精液干了,皮都要粘在内裤上。

  「老婆,我快到家啦!」

  「好。」

  发了条微信试探一下,瞬间心情跌落谷底。我宁愿没有回复,那也许说明雅
婷没看到。一个孤零零的「好」字,击碎了我所有的侥幸心理。

  「小诗人,你来杭州几年了。」

  微信上又有一个熟悉的头像亮起提示,头像是一幅人像画——画家仇英所作
《薛涛戏笺》。

  之前一别,我便再没有涛姐的消息。所有关切的微信也都石沉大海。我偷偷
去过海棠溪养生会所,早已停业。

  「零九年来上学,十年了。涛姐,你还好吗?」

  「十年……够长了。姐姐毕业后离开杭州去广东,后来又回到杭州,到现在
也差不多十年。」

  「是啊,十年一觉杭州梦啊。」

  我苦笑一声,想起了「自己」的名诗名句,改个字便是了。

  「十年一觉杭州梦,独枕落发起身轻。」

  「好诗好诗!」

  「紫金常舞霸王剑,玉泉曾诵圣贤经。」

  「涛姐?」

  「屐没浅草眺孤山,心向断桥唤船翁。」

  「涛姐?你怎么了?跟弟弟说啊!」

  「早知苏小魂归处,再无青楼薄幸名。」

  看着这四句突如其来的诗,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抽动。我清晰地知道涛姐出
事了。

  「小诗人,你觉得写得这么样?」

  「涛姐你在哪?」

  「首联平庸,颔联尚可,颈联不知所云,尾联一塌糊涂。唉,涛姐的人生也
便是这样吧。」

  「涛姐,你到底在哪?」

  「刚离开杭州。别问了。祝好。」

  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涛姐对我极好,好得没有缘由,没有根据。以
至于我数次怀疑,是不是涛姐把我带坏,诱我踏上「解放天性」这条不归路。可
即使没有涛姐,还有张雯,还有曼君学姐……每隔一段时间,我总会听到性的美
妙,和生活的艰辛。

  「祝好。」

  颤抖地打完最后两个字,我便下车上楼,再也不管不顾即将到来的风雨。无
论雅婷说什么,我扛着便是,难道不是她先出轨的吗?我偏要去那暴风雨的核心!

  「老婆,我回来啦!」

  我强装开心,刚关上门就冲过去送出一个大大的拥抱。可雅婷装都懒得装,
直接从我身侧躲了过去。我说过,她是一个生动的人。快乐就把快乐写在脸上,
生气就把生气刻在脑门。

  「怎么这么高兴?」

  雅婷的反问彻底噎住了我。我看上去真的高兴吗?怎么会?一张笑脸难道就
是高兴吗?还是说人生如戏,不断的欺骗撒谎,我的演技已恐怖如斯?

  「老婆!我们可以买房啦!」

  「买什么房?」

  「我加入飞宇公司,从浙江一个大老板王燕全那里拉来三千多万投资,能给
我两百万呢!」

  「王燕全!台州王燕全吗?」

  「反正是个大建材商。」

  「这畜生的钱你也能要!」

  我一时呆住,雅婷这是什么意思?嫌钱多吗?

  「那个禽兽,欺负我们娘俩还少吗?他就是个畜生!」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曾听过王燕全的名字,是雅婷妈妈跟我说过!甚至,我
还见过他的背影,就在雅婷妈妈床上。

  「没事老婆,他是个人渣,我就把他的钱都骗到我们公司来!」

  我依然抱上雅婷,想要吻她,女人却偏过头去。我一狠心,将她的头掰过来
狠狠含住她的嘴唇。雅婷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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